在“二战”以前，关于诺贝尔文学奖，没有来自东亚国家的任何提名。后来赛珍珠提名了林语堂。还有一个很好的中国学者——刘半农也被提名了，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，但是人们并没有将他看成一个作家。
我们最先考虑的是鲁迅。当时瑞典着名的地理学家斯文·赫定是后面的推动人。他们找到刘半农去问鲁迅，鲁迅说他不想得奖，他还不够格。鲁迅是一个非常谦逊的人……后来他去世了。
再后来，沈从文被提名。诺奖有一个“保密50 年”的政策，但很幸运的是，总会有一些秘密被泄露出去。多年前马悦然告诉上海的一家媒体，沈从文差一点就得了奖。我想如果他没有在1988 年去世，他会获奖。在“5 人短名单”上，他是评委最喜欢的一个。
艰苦的提名工作是由5 个人组成的诺贝尔评选委员会完成的，他们负责将名单上的人缩减到20个。到5月底，这份名单再缩减为5 个人的短名单，整个学院的人夏天的工作就是读这5 个人的作品。最终，获奖者由18 名院士共同决定。任何一种关于某个人可以决定诺奖评选的说法都是不成立的。